脑海里冒出一千个趁人之危的念头,但看到她睡得红扑扑的脸,江词不忍心将她弄醒。
面无表情地撸动着阴茎走过去,站在床边,憋屈又无语。
手指捏了捏她在冷空气中翘起的奶头,低头一口含住,双手在身下飞快地撸动性器。
真想将她狠狠操醒,将她翻过去从背后插入她,爆操一整夜,看她还敢不敢再不要命的勾引他!
奶子上被他啃满了唾液和牙印,撸得手都酸了,他怎么也射不出来。
有性生活之后,他已经很少用手解决性欲了。
咬牙去脏衣篓拿了她今晚穿的内裤,放在她下巴处,然后跨坐在她身上,盯着她的脸,捧起她两团奶夹住肉棒,开始撞击着那团内裤冲刺。
最后精液射在她脸上,季夏无知无觉,只是在睡梦中口渴似的伸出舌尖,舔了下嘴角。
江词红了眼睛,俯身含住那点红色的舌尖狠狠吸吮,她的嘴里有他精液的味道。
***
翌日醒来,季夏一睁眼就看见江词近在咫尺的脸。
愣了愣,当机的大脑缓慢运转,昨晚喝醉的记忆在脑海里闪过一些零星的片段。
她喝晕了,被他背回家,好像也没干什么就睡了过去。
腰上搭着他的手臂,她动了动,骨头像要散架似的,浑身都软绵绵地酸痛。
这一动,抵在她大腿上半软半硬的某物就迅速地硬起,直挺挺地戳着她的肉。
季夏深呼吸一口气。
虽然知道男生晨勃很正常——
但是不至于还没睁眼就开始下意识找着她的穴口往里面戳吧?!
关键是她下身凉凉的,花穴竟然是湿的。
季夏想起自己好像做春梦了,做到一半竟然因为在梦里被操狠了,用力的一下将她弄醒了。
想起那酥软的感觉,穴璧就一阵紧缩冒水,她口干舌燥,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,忍不住伸手扶住他的阴茎,侧着身张开了腿,往自己穴里塞。
空虚的花穴含住半截肉棒,就舒服地一阵绞紧,季夏忍不住呻吟一声,然后咬着手指紧张地看向他。
要是被他知道自己刚睡醒就忍不住主动套弄他的肉棒,估计要被他用这件事调笑一个月。
可是肉棒塞进穴里将她撑满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,她用力咬着手指才能让自己不叫出声,又大又烫的龟头,被穴里的软肉紧紧包裹着吸吮蠕动,她忍不住往下压,将肉棒整根都吃了进去,停下来,气喘吁吁地观察着他。
江词在睡梦中皱了下眉,却没醒,看来昨晚不仅是她,他也喝得有些多。
季夏放下心来,开始浅浅地套弄,摆动着臀部,性器相交间发出暧昧的水声,她忍不住去亲他,可刚碰到他嘴角,江词突然睁眼,深沉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。
她“啊”的一声,心脏狂跳,下意识想往后缩,臀部却被他重重地握住,柔软白嫩的臀肉深陷出五指的形状。
江词挺着腰一个深插,推开她层层软肉,不等她适应过来,就耸动着腰臀用力抽插起来。
还没完全苏醒的性器被他粗大的阴茎剧烈地捣弄,她受不了地发抖,张着嘴,大脑一片空白,只凭身体感官的刺激嗯嗯啊啊地大叫了起来。
江词将她的腿抬起来压下去,压在她两软奶上,让她自己抱住。
露出的粉嫩小穴一张一合地蠕动,泊泊地冒水,他盯着,胸膛剧烈起伏,喉结滚动。
“骚货。”江词咬着牙,屁股压下去,肉棒全根没入,狠狠肏进她穴里。
“大早上就偷偷吃我的鸡巴,骚逼这么欠干?”
“是……再用力点,哥哥,干死我……”
江词呼吸颤抖着,双手紧紧握着她的腰,臀部飞速晃动,一边低头和她接吻。
猛烈进出的肉棒每一下都撞到她穴里最深处,她胡乱晃动着舌头,被他缠着吸吮搅动,她觉得自己缺氧缺到快要窒息,眼前阵阵发白。
濒临高潮的时候,他松开了她的唇,将她翻身过去,手掌“啪啪”地拍打她的屁股,臀部像是电动一般急速往她穴里抽插,打屁股的频率和抽插的频率几乎一致,每一下都顶到她的G点。
季夏仰头尖叫,哭着发抖,被他从背后紧紧抱着,两人同时喷射出来,精液和淫水射得床单上到处都是。
两人抱做一团喘着气接吻,奶子被他抓在手里又捏又扯,没一会他又再度将她抱起狠肏了起来,地毯上,窗边,浴室,书桌,她被他按在不同的地方,撅着屁股挨操,肏得腿合不拢,发软直颤。
最后彻底云歇雨停,已经快早上十点,两人都迟到了,索性也破罐子破摔洗了个澡收拾了一番才去学校。
江词坐在窗边抽烟,等她换衣服。
半眯着眼看着她站在镜子前脱了浴袍穿上了蕾丝内衣,刚套上校服,他就忍不住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,面对着镜子揉她的胸。
“越来越骚了,饥渴得像有性瘾似的。”
季夏扭头亲了亲他的下巴。
“我做春梦了。”她委委屈屈,红着脸,解释自己不是故意大早上勾引他,小声说,“一醒来就看到老公的肉棒,就想吃。”
她好纯情地说着无辜的话,江词攥了攥拳,拳头和性器都硬了。
“这叫鸡巴。”他顶了顶她的股沟,索性将她按在镜子上蹭,半哄半骗地问,“梦到什么了?说给老公听听。”
“梦见教室里突然有间透明隔间,里面四面都是单向玻璃墙,你在里面将我压在墙上……”
她红着脸,实在说不下去,校服半挂在身上,又被他脱掉了,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内裤边沿探进去,伸到前面捏住她的阴唇。
“乖,继续说。”他手指揉动。
季夏额头抵在镜面上,细喘着呻吟,“老师在讲台上讲课,四周坐满了同学,你将我压在墙上从背后操我,就像现在这样,奶头贴在玻璃上好凉,外面的人都在往这边看,啊……别揉了,插进来,快点……”